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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發布時間:2023-09-10 08:58 原文鏈接: 顛覆式創新,需要怎樣的科學文化

    原文地址:http://news.sciencenet.cn/htmlnews/2023/9/508198.shtm

    中國古代對人類科技發展作出了許多重要貢獻,但為什么近代科學和工業革命沒有在中國發生?這是著名的“李約瑟之問”,也是研究中國創新文化繞不開的議題之一。在昨天舉行的2023浦江創新論壇之創新文化論壇上,英國劍橋大學李約瑟研究所所長梅建軍又將這一問題帶到現場。

    來自以色列的“未來學家”阿迪·約菲在現場分享的觀點,卻意外為這一爭論不休的問題提供了一個新視角。在她看來,顛覆式創新從來不是線性地發生,以色列人在創新時不會在意這個行業過去的數據,他們只是對一件從未做過的事情樂此不疲。   

    站在世界百年未有之大變局的岔路口,這位未來學者給人們的建議是:卸下過去的包袱輕裝上陣,勇往直前擁抱未來。   

    告別傳統假設和線性思維

    面向未來就要告別過去,但現實往往并非如此。想想看,當你做決策時,是否依然遵照過去的模式,是否會把歷史數據當作重要參考指標,并認為這非常“科學”?

    為了預測“未來誰是美國青少年最喜歡的社交媒體”,從2016年開始,阿迪·約菲找來8000多個美國孩子,每半年詢問一次。這一看似科學的方法并沒有帶來準確的預測結果,2018年,抖音海外版TikTok成了美國最受歡迎的社交媒體,而作為勝利者出現的TikTok并不在約菲當年設定的榜單上。

    約菲在以色列海法北部的一個小城市長大。小時候,她家附近僅有一家雜貨店,這就是她對零售業的全部想象。她長大一點后周邊開了個大商店,接著又開了更大的商場。未來零售業就是更大的商場嗎?約菲認為不是。在她2016年創作的《未來的山頂洞人》中提到,未來人們像山頂洞人一樣生活在自己的“洞穴”中,工作、社交、購物都可遠程完成,公共場合出現的是每個人的數字分身。

    正如中國科幻作家劉慈欣所說,現在的科幻難以創作,是因為生活就很科幻,約菲也認為我們生活在一個被顛覆的現實之中,不正常是最大的正常。在這種環境下,就越來越不能依賴過去的數據,用傳統的線性思維作判斷,這一點在未來會更加明顯。

    “李約瑟之問”的當代價值

    站在“非線性”的角度,你會發現已經解開了“李約瑟之問”,因為顛覆式創新極有可能不是一個簡單的量變到質變的過程,它往往會從一些未被關注的枝丫上冒出來。

    那么,“李約瑟之問”的當代價值是什么?梅建軍說,“李約瑟之問”常被人們用來比較東西方科學文化的高下,但這并非李約瑟本意。李約瑟對中國懷有很深的感情,他撰寫的《中國科技史》有七卷,這部鴻篇巨制正視了中國在科學技術上對人類所作的貢獻,對當時“一切重要發明都是歐洲的”這一主流觀點提出了挑戰。

    “‘李約瑟之問’從科學和技術發展的視角,揭示了東西方文明演進的軌跡差異,但這并不是為了比較文明的高低,而是為了強調世界上各民族都對近代科學的突破起到了重要作用,科學并非歐洲的專利。”梅建軍說。

    早在50年前,李約瑟就用“百川歸海”比喻人類未來的發展將繼續走向融合。中西科學文化交流的先驅徐光啟也曾發出“欲求超勝,必先會通”的感慨。相較于比拼高下,交流會通才是科學文化的基本內涵。

    “創新雞尾酒”里有什么

    以色列歷史學家尤瓦爾·赫拉利曾經憑借“簡史三部曲”風靡全球,他也因為寫作《未來簡史》而被冠以“未來學家”的稱號。在以色列國內,阿迪·約菲是一位與赫拉利齊名的“未來學家”。為何以色列盛產“未來學家”?“未來學家”與創新又有著什么關系?

    約菲認為,以色列之所以盛產“未來學者”,是因為以色列人不關注過去,只盯著未來,他們每個人都有一種想要改變世界的“大志向”。“在我16歲時就想著改變世界了,我身邊的朋友也一樣,我們從來不懼怕規則和束縛,這可能是以色列的文化特色。”她舉例說,在一個只能喝啤酒的場合,她會提出能否來一杯葡萄酒,結果服務生很爽快地答應了她的請求。

    如果別人不答應怎么辦?“我們從不害怕失敗,也不怕丟面子。”約菲笑著說,“我們甚至覺得失敗很有趣,失敗了,就換個方向再來一次。”

    未來瞬息萬變,顛覆式創新可能就在當下,人們如何應對?約菲引用OpenAI創始人山姆·阿爾特曼的一句話說,“永遠保持快速學習的能力。”

    改變世界的志向,加上快速學習的能力,或許這就是創新雞尾酒的“基酒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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